宓秋的回答很巧妙,一骨碌全部推到了时运不好的借口上。
有钱人家,本应受的都是高等教育,但莫名其妙的,越传统的富贵世家,就对这种命运的事越看重,甚至有些迷信。
慕容正被这么一打岔,眸底闪过讥讽,话语也跟着绕过去了,“我在想,家里是不是该办一件喜事了。”
宓秋点点头,无奈道,“可惜,子瑜喜欢的女孩子又闹失踪,不知道自己跑哪儿去了,而萧寒呢,刚和廖家千金解除了婚约,而沛珊这八字还没一撇,又是年龄最小的孩子,不用着急,你说说,还有什么喜事啊?”
慕容正冷扯了下唇角,浑浊的眸子涌起沉暗的喟叹,“我倒是觉得,你忽略了一个人。”
宓秋一愣,“谁啊?”
慕容正眯起眼,“蔓蔓,虽然离婚又惨遭婚姻不幸,我在想,当年我那样反对蔓蔓和景焕在一起,是不是做错了。”他叹息着捶打了一下膝盖,“如果当年我没有反对,景焕也无心争夺权势,老大或许还好好的,唉,一念之差啊。”
宓秋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顿了顿,慕容正又道,“恰好老二现在被关入狱,不如我们缴纳保释金,短暂保释个两三天,让他和蔓蔓把婚礼给办了,也算是成全这两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