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不知道啊……”陶老六又赶紧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慌张,似乎是生怕我会多问。
但我还是瞪着陶老六,冲他说:“你给我老实交代,不好好说话的话,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陶老六抬头看着我,也是满脸的为难,最后只能支吾着说:“陈小爷,你也知道,这行里的规矩,我要是说了的话,岂不是断了别人的路,这我以后在行内可是混不下去了。”
听他这么说,就已经基本算是讲明白了,他确实是知道这赝品的来历,只是不愿意跟我说。
之前潘望西就跟我说过,陶老六这人很不老实,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会说的。
我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继续跟他扯下去,而是直接冲他说:“站起来,跟我来。”
陶老六似乎是有些心虚的样子,便小声问:“陈小爷,您要带我上哪里去啊?”
我就问他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跟着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