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声道:“江辰,你多想了。我去流金宫,是想找她讨要那半部重山剑法。这剑法本是你们江家的家传之宝,应该物归原主。”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欠我什么了,可以潇洒离去?”
搂在腰上的胳膊骤然紧了许多,耳后的呼吸也更急促了些。我心里一动,从不知道,江辰竟如此紧张我,居然想得如此之多。这样的患得患失,我何尝不知,我对另一个人,也曾如此。
“我,不会。我只想要回剑谱,还给江家。如果,如果你愿意,我更想将剑谱送给你舅舅,让他和云知是用于剿灭倭寇上。”
江辰更紧地拥着我,将下颌抵在我的肩上,低声道:“小末,你总是让人惊讶。若能要回剑谱,我一定会将剑谱送与舅舅,做一番大事。”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江辰,我知道你很大方。”
“我,其实有件事也小气得很。”
“什么事?”
“那就是,每次都是我主动非礼你,何时,你也非礼非礼我呢?”
一听这话,我刚刚柔软的心立刻坚硬起来,抬脚就跺上了他的脚背。
他“哎哟”叫了一声,跳着脚道:“这,这不叫非礼,小末,你真是没有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