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尝试着联系林琳,但她在美国的手机居然停机了,再打她在斯坦福附近租住的公寓电话,一个外国老太太告诉我,她几个月之前就搬走了。于是我又去找林琳她爸,我的前姨父。这儿要补充一句,我表妹的父母早就离婚了,她爸娶了自己的女秘书,她妈没过多久就心肌梗死去世了,我们一家人都认为林琳她妈是被她爸给气死的。而那位老花花公子对女儿的情况知道得比我还少,他连林琳进了哪所大学读博士都没搞清楚:“她在斯坦福吗……这么说我女儿和克林顿的女儿还是校友哪。”“嗯,您和克林顿也有相同的爱好。”我说。
把亲戚们问了一圈儿,居然是从我姥爷家固话的来电显示里找到了林琳的新手机号码。她曾经给我姥爷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提她结婚的事儿,只是简短地问了个安。但或许是“隔辈亲”的心灵感应吧,我姥爷一口咬定林琳是心事重重的,并让我一定要劝她“凡事看开点儿,实在不行就回来”。我哼哼哈哈地答应着,出门用手机拨通了林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