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女人,不要胡来,这次我们为的是雪岭的金条——”西装客仍然在喋喋不休地劝说。
“不是我们,是我。”衣橱里那人举枪对准西装客,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林风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能够感受到,一个被金条灼痛了双眼的奇术师实在太可怕了,根本无视法律与道德,连自残同道、杀人灭口这种事也能毫不犹豫地进行下去。
“人性之恶,一至于斯?”林风暗自感叹。
转瞬间,外面的两人额头中枪,一击毙命。
衣橱里的人搀扶着那女人向门外走,消失在走廊里。
“我是南洋来的,但我实在不看好这些奇术师。他们的思想境界与普通市民没什么区别,心里也是整天想着酒色财气,极少认真地思考仁义道德的问题。长此以往,他们的意志力薄弱,抵抗力极差,所以只要有一箱金条露面,他们就原形毕露了。”金若兰说。
两人悄然出门,由另一架电梯下楼,提前出了大厦,站在立柱的阴影之中。
“南洋奇术师到底能不能帮得了于家?与那大辫子女人申九姑相比,南洋奇术师到底有没有胜算?你们是不是都是于树的爷爷重金请来帮忙的?你们奇术师是不是只为钱工作,而不讲人情和道德?”林风一连四问,咄咄逼人。
“都对。”金若兰答得很痛快,“但现在问题是,任何人都没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好解决的话,于家就不会撒下‘南洋英雄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