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栩行了一礼,道,“玄毅大师。”直起身子看着另一个男人,“卧副使。”
严如与何桉跟着行上一礼。
被称作玄毅大师的吕单回过头,脸颊消瘦,但五官端庄,不难看出年轻时该是个多么英俊的男子。
吕单拿了本书放在案上,看着眼生的严如,问,“他是?”
赵嘉栩道,“这位是已故的兵部尚书严明跟前的小公子。”
严如抬起头,心底满是疑惑。
何桉抬手附在严如耳畔,道,“玄毅大师与勤王是故交,玄毅大师去世后,勤王为躲避搜查,顶了玄毅大师的身份。”
严如恍然大悟。
三人落座后,吕单道,“嘉栩,你做事向来稳妥。现在五城城主军队尚在来的路上,你便私自调动黑骑,可知后果如何?若还未与他们会和便被范家一一击破,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赵嘉栩起身,低头认错,“是嘉栩考虑不周。”
吕单道,“下不为例。”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逗留,毕竟做都做了,再讨论下去也是耗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