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一起在花田里不知道趴了几个小时的人忽然站了起来。他的脸在我的夜明珠的照耀下,看得出来是上了浓浓的涂料,在花田里,泥土的颜色和花的颜色都是最容易被忽视的颜色,他完美得做到了这一点,就是有着几分狼狈。
但是我已经顾不上这人的狼狈了。因为我已经震惊地说不出来话了。
这声音,这讲话的语调,这穿衣服爱好的颜色,还有这双沉静中又带着欣喜愉悦的眼睛,这不是沙弥香这又可能是谁。我竟然在一个可怕的狼窝里看到了昔日的朋友也摇着大尾巴狼的大尾巴。
“沙……沙弥香,你竟然在这里!等等,你不会是这些人在找的少主吧!”
咦,一秒钟吊丝变土豪。
“就是我,啊,老头子烦死了,明明没有关系的传消息的,都有用了。以前没儿子的时候总喜欢打我,现在那臭小子,可就是老头子的心里宝贝。我才不想参加什么祭祀活动,有用的时候你不祈祷也有用,没用的时候,你听首歌都能引来一阵雷雨。”
是兄弟的矛盾吗,还是儿子和父亲的矛盾?
听着沙弥香讲这些话,我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