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了至亲血缘的内在关系。母亲对于子女的“回报”要求,例如生养了你你就得听我的。男女差别化的对待,母亲对待女儿和儿子的态度是不同的,为了救儿子要求女儿嫁给他人是非常大家长式的意识行为,从女儿的抱怨也可以侧面看出。弟弟被姐姐赎出来后问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并要求马上去见妻子,这几句话直接坦然却最能反衬出当下谁最对他来说是重要的分量,姐姐听后立即起身走掉,可见弟弟自私的要求是有多让人气愤伤心。面对这些你本有足够的理由离开,当这些都不足以让人丧失掉你对家人的依赖时,是什么让你留下来?最后被母亲抱着说的那句话,是抱怨是渴望。有些选择是畸形的(牺牲女儿婚姻幸福这个我接受不了,父母并不认为,还涉及到宗教信仰问题),有些性格是惹人厌的,比如弟弟。但另一方面,母亲真的不爱姐姐吗,你怎么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呢。前半段颇多延续了新现实主义的带有讽刺感的自然拍法,中段的家庭舞会一场的群戏调度已初见功力。后半段进入了近乎绝望感的人性萧索,奥古斯特即使披着主教的外衣,面临那么大的人性挣扎场面,依然为了自己家庭的心理需要,而选择了冷酷的自私,最后的欺骗失败已经成了双重自私的罪有应得。那时的费里尼大概依然秉承着新现实主义的阶级观吧,有着普通但诚实妻子的青年骗子最终能浪子回头,而始终羡慕上流物质生活的奥古斯特却只得到了那个尔虞我诈阶级的孤独,看似更成熟的他却更极端渴望有一个真正相信自己的家庭,然而,即使为了自己的家庭感的满足而欺骗因生活困苦急于摆脱而容易受骗的穷人阶层依然是自私的罪,而且成了为上层买单攒富的帮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费里尼真懂音乐的悲怆力量,象征人性孤独的寒风萧索此时已开始成为了他的标志符号70年代,伊朗女孩赫拉在罗马尼亚上大学,她认识了一个叫玛利亚的同学。在79年反对君主制的革命爆发后,赫拉怀着政治变革的希望回国,此后再也没离开。接下来的几十年,赫拉和玛利亚通过书信传情的方式,交流她们对政治、社会和人生的看法,直到罗马尼亚也迎来苏东巨变。两场革命之间,是两个女人超越时空的精神恋爱。导演用详实的历史资料作为支撑,通过模糊纪录片和剧情片边界的方式讲述这段感人往事。